阳光下的雪山温文尔雅的寒冷,风被冻住了,连同人的情绪都被一层又一层无声的雪覆盖。
“你想得怎么样了?”
徐春江将一杯热牛奶,递到白疏的面前,“周家小少爷,今天不会回来了。”
白疏立刻从温顺小绵羊,切换成随时准备战斗的狮子,“和周时没有关系,他对我挺好的。”
“我知道,所以今天才会‘请’他们去隔壁住。”
徐春江加重了请的读音,大手覆在白疏的头顶,神色复杂,“白疏,和我回家吧,早就该带你回去了。”
白疏一动也不敢动。
分不清面前这个生父,到底是在思念母亲,还是在对自己心存亏欠。
或者觉得对她们母女愧疚。
“徐先……”
白疏顿了一下,感觉哪种称呼都不太对劲,索性就直接省略了称呼。
“您只是我生理学上的父亲,我们本来没有关系的。”
徐春江见她要划清界限,却又不忍心伤了他的心,他就多了一分笃定。
他的孩子,真的很善良,应该是遗传了她妈妈的基因。
“不着急改口。”
白疏小声嘟囔,“我也没准备改口啊。我都二十多岁了冒出来一个人说是我亲爹,而且要插手管我,我是不能接受的。”
成年了之后,不再需要别人养活,所以也不用太纠结。
白疏想了两个小时,就想出个这么结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