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酒杯往桌子上一放,“看吧,你妈不要想要你这么个逆子,以后你也就别想着认祖归宗的事儿了。”
白疏心想,挺好看的一人,怎么就长了这么一张破嘴。
余杭被怼得没了脾气,“你们家的饭真难吃。”
白疏认同地点头,“对吧,我也觉得……”
话都出口了,白疏才意识到余杭不是那个意思,她还在周家的餐桌上。
周时把另一个鱼头,也放在了白疏碗里,“你还是多吃东西,少说话吧。”
“还不是怪你,嘴巴嘚嘚个没完。”
白疏无奈啊,还好别人都在碰杯,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不然她这张不算老的老脸,真是没地儿搁。
“你今晚有点放肆啊,你最好祈祷这餐饭吃得更久一点,不然有你哭的时候。”
周时也是有些气闷,这个小孩儿说话真是不中听,今晚的话没有一句让他开心的。
白疏把酒杯往周时跟前推推,“难得回来一次你多喝点,喝醉也没事儿,我会照顾你。”
“花里胡哨的,搞这套有用?”
周时很大气的,把白疏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我的酒量,你还不清楚?第一次的时候,我喝了多少,你还记得吗?”
白疏太不想记得了,不过印象太深刻了。
那晚去酒店前,白疏是偶然在酒吧碰到周时的,她被邀请进周时酒局时,他的面前已经摆了一排空洋酒瓶子。
听别人说,周时一个人就喝了两瓶,白疏不过喝了两三杯,就醉得分不清南北。
怎么和周时去的酒店,白疏是不记得的。
只记得周时和她一样踉踉跄跄,所以她对周时起初是没有防备心的,只是怎么喝醉了的周时,和传闻喝醉酒的男人不一样。
喝醉了的周时,不仅没有要单纯睡觉的意思,而是像只清醒的猛兽……
但是他的眼里明明就有醉意,怎么就……
周时凑到她耳边,“怎么,想起来了?想不想重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