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是故意的,谁叫周时和余杭的铃声那么暧昧,搞得她东想西想,还难受了好几秒。
“那你爷爷……”周时的手开始不老实了,“对你做这种事,你就……”
“周时!”
明明是白疏起的头,她倒是恼羞成怒了,“你太变态了!”
白疏想收回先前对周时的形容。
什么风流不下流,摆明了就是个下流至极的登徒浪子。
可是她又没把形容词讲给周时听,现在又要怎么收回去啊!
推开周时不断向下的手,白疏直接下了床,脱离了战场。
周时斜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抹背影。
人都是视觉动物,周时也不例外。
爱白疏,无关她的长相和身材。
但是随着裙摆而忽隐忽现的那双白皙的腿,还有不经意间回眸瞪他的那张小脸,周时的确是见色起意了。
周时一个跃身从床上翻起来,跟在白疏的后面,在她关门的刹那也进了浴室。
“你总是不给我发消息,打电话,昨晚听到余杭的铃声,就让他帮我设置一下,免得每次别人发消息,我都以为是你的。”
周时埋在白疏肩上的头,小狗一般地在她颈窝摩蹭了几下。
就算白疏再蠢,也知道周时在给她解释刚才的事,也在表达他对白疏对他冷冷的态度的控诉。
白疏听了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不好意思的笑,“也不只是不和你联系,这么多年我一个人生活习惯了,也没有谁需要我主动联络,我也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