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韩瑗走过去,扯了扯韩骋的衣袖,声音很微弱,“你不要生气,是我要做饭的,张妈劝过我的。”
“知道不能闻油烟,你还胡闹?”韩骋语气是责怪,眼里全是心疼和无奈。
韩瑗知道他不气了,立刻苍白的脸上扬起笑脸,“周时没有妈妈,小时候他最羡慕我们妈妈给爸爸做饭,我以后也想做给他吃。”
娇羞这个状态,不应该出现在韩瑗身上。
很突兀,就连韩骋看了,都觉得画面不是太过美好。
韩骋突然闪现过白疏那张脸,虽然也是经历过伤痛,还进过精神病院。
同样是病人,白疏和韩瑗也是不同的。
白疏就像一朵荆棘,一杯看似温润的烈酒,看起来柔弱,却比谁都还要坚强。
可是妹妹韩瑗,看起来很坚强,每次的治疗都忍受下来了,但是灵魂却不堪一击。
韩骋默默哀叹,“瑗瑗,周时已经结婚了,我们两家的关系又……”
“哥哥……”
韩瑗立刻就泪眼汪汪,“你答应过我的,会在我离开之前,让周时和我结婚的,哪怕是一天,就当他一天的妻子,我都死而无憾了。”
韩骋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