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你是下楼去扔……”
炸弹两个字终究是没有说出口,白疏支出窗户的脑袋,就看到了楼下的韩骋和周时。
如果韩骋把这些年遇到的所有女人,都比作橱窗里的酒,那用来形容白疏的,应该是日本的清酒。
色泽透明,香醇十足。
入口后让人觉其味道醇厚却不感到腻味,待酒味在口中散去后,米酒的清爽在口齿之间存留。
这个小姑娘,就和那清酒一般,什么都没主动做,却也实实在在的是惹人上头危险品。
韩骋含笑抬头,“白小姐,晚上好。”
有的时候视力太好,也不见得是件什么好事。
例如此刻的白疏,只想把自己的眼珠戳瞎。
她不想看见门口路灯下的韩骋,冲着自己不怀好意的奸笑。
好你妹啊。
白疏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好脾气,又不是工作时间。
她理都没理韩骋,冲着周时板着脸,“回家睡觉了,你愣在那里干什么?”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