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说要陪着白疏去,但是和恒远的合作是长期需要沟通的,周时能护得了一时,难道次次都要周时放下正事,去陪她这个小员工吗?
公是公,私是私。
先不谈别人怎么看待白疏,起码白疏是不愿意被人太过区别对待的。
最后白疏好坏歹话说了一大堆,还被周时在他办公室被非礼了两分钟,才顺利走出周氏传媒的大门。
迈着沉重的步伐,怀揣着给仇人上坟的心情,白疏第二次来到了恒远的前台。
前台的热情接待,让白疏误以为到了周家的主场。
没有任何阻拦,没有任何的签字画押,或者留下个人信息。
白疏被韩骋的贴身秘书,亲自下楼接了上去。
要说秘书有多贴身,白疏毫不怀疑,韩骋和眼前亮丽的风景线,可能很多时候距离为负。
也不要问白疏怎么知道的,只能说睡过和没睡过,真的有种微妙的气场不一样。
当然白疏并不认为韩骋是什么好床伴,也不会是什么对人负责的好男人。
就光观察他看女秘书的眼神,就知道这个男人他是打心底里认同,女人是毫无用处的东西。
冷漠得像机器,没有一点人情可言。
“韩总,白小姐到了。”女秘书恭恭敬敬,不过留给白疏的余光,并不是友善或者客气。
白疏倒也不在意,她和韩骋什么也没有,也配不上任何人把她想成假想敌。
韩骋在沙发上会客,只是抬起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轻轻地弹了弹,女秘书就心领神会地退了出去,并且贴心地轻轻关上了门。
“白小姐,先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