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至少五个

多少的真情实感的话,都是用这种滑稽而又可笑的方式讲出来,然后如果得不到正面的回馈,大家也都会说那只是句玩笑话。

小时候总是幻想着快点长大,长大了就会幸福快乐很多,直到真正长大了,白疏才发现大多数人的童年,都是人生最无忧无虑的时候。

白疏并不悲天悯人,也不会拿着自己的遭遇去揣测所有人。

只是她想不通,韩瑗那样的富家小姐,童年应该是无忧无虑的,为何白疏就隐隐地不愿意把韩瑗想成心思单纯的人。

白疏的直觉向来很准,正因为这种准确率极好的第六感,才让白疏对待韩瑗始终都保持着警惕。

周时不是什么大直男,尤其是在白疏面前,轻易的懂了她话里的意思。

“我又不是gay,他找不上我,所以他只能找你,你要是墙角坚固,就不怕他出的任何招数。”

白疏也不知道是哭是笑,反正笑得比哭的还难看,“要不你就对外宣布,你是gay吧。”

周时脸上的倦意全消,在白疏完全没有防备的时候,松开白疏的手,他的双手伸向了白疏的胳肢窝,疯狂地挠着。

“我是不是gay!”周时反复地重复着这个句子。

白疏的笑穴被突然袭击,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在沙发上打起了滚儿,笑得不由自主,根本没法说出一个字。

周时的问题自然她回答不了,越是不回答,周时的动作就不停。

仿佛陷入了一个死循环,不管周时多想听到答案,不管白疏多想回答,在这天夜里,所有的情绪都被白疏的笑声覆盖。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原本只是逗乐打趣,最后又演变成了夫妻沙发打架床上和的俗套剧情。

洗完澡之后,周时要去帮白疏倒水拿药。

白疏拽着周时的衣摆,“周时。”

周时无奈笑笑,“小孩儿,你有多久没吃药了?”

白疏静静地凝着他,见他拿自己毫无办法,她在床上挪了挪身体,靠在床边,抱住了周时的大腿。

她把头埋在自己的臂弯,声音弱弱的,“以后都不想吃药了。”

周时哪里见过白疏这样撒娇,当时心就软了,“不吃药,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