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个女人,哪怕是虚情假意的夫妻,也不可能去容忍自己的丈夫,每到夜里心里牵挂的都是另外一个女人。
白疏闭上眼睛,把前些日子的酸楚自个儿吞下,开口便是很决绝的语气,“你要是放不下她,我们就分开吧。”
说这话时,白疏的心痛了。
原来说出来是这样的难受,她以为这辈子不会再为感情困顿。
周时身体明显一僵,他显然没有预料到,白疏会是这个反应。
“白疏,我和她真的只是朋友,如果是你的朋友都到临终了,你能让他孤单单的走吗?”
白疏望着那颗大大的香樟树,明明已是冬日,可是依旧青葱茂密。
就和周时的喜欢一样,已经走到了末路,却还是那样沉重地敲击白疏的心脏。
周时的话,无疑是道德绑架了白疏。
她看向大树,明明张了嘴,却始终没有出声。
如果此刻她的声音是有颜色的,白疏想一定是带着锈迹的红色。
她和周时的距离为零,她能看到周时脸上被冬日的阳光,笼上一层暖色调的绒层,看起来很暖,可是这个男人此刻怎么就这么冷呢。
白疏心想,看来病是真的不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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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这个男人给她空洞的心脏,注上了一些流沙,看上去修补了残缺。
可是沙是抓不住的,更是不能防风固土的。
白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