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头疼,大家都是白莲花,你装什么白莲教母。
搞得谁输了谁似的。
白疏从来不认为自己有多高尚,在这个光怪陆离的社会里生存,如果没有一身刺,是真的会被人欺负得连骨头都不剩。
她也不想把自己搞得和圣人似的,本来她也就没有什么较强的做人底线。
白疏情绪很平稳,颇有些看不上陈柳二人之意,“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这话算是白疏级别较高的外交辞令了。
周老爷子表情严肃,还有些为难之色,“我们周家是和你们陈家有些往来,不过要说有多深的交集那也算不上,要论亲疏远近,白疏是在我们周家长大的孩子。”
看了看自己小儿子,好像周时还不满意周老爷子的话。
周老爷子咳嗽一声,“陈家是靠着我们周家吃饭的,要是你爸妈知道,你敢对我们家认可的儿媳动歪心思,想要给她找小白脸,我想你爸妈可能会亲自来负荆请罪。”
“小少爷说了,三十岁和我表姐结婚,陈家可是把这当作周家对陈家的承诺。现在小少爷和白疏这样,连声招呼都不给陈家打,偷偷摸摸结婚,把陈家放在哪里?”
柳暖暖直接狗急跳墙了,从沙发上蹦起来,也顾不得她胳膊上为了演戏,故意去打的石膏。
就在那里指着白疏和周时,比比划划。
周时把白疏拉到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副“负心汉”的嘴脸,“陈家是我爸的再生父母,还是我周时的救命恩人,我结婚还需要和陈家报备?”
“周时,你说过三十岁会娶我的。”陈冰冰抽泣着。
周时忽而一笑,“男人喝了酒的糊涂话你也信?我是说你太蠢,还是说你长了颗脑袋当摆设?”
白疏看着眼前的感情戏,心中也是默哀,男人无情起来,真的是很冷血。
“那你和白疏又算什么,她明明是周泽雨的未婚妻,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你就这么没有伦理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