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拍拍她的脑袋,“我哪有乱讲,爸现在可怕你了,而且我也怕你。”
周时怕不是对“怕”这个字,有什么错误的理解。
白疏不想再辩解了。
如周时所说,他现在真是不遗余力地,在给他自己塑造宠妻的形象。
周时要这样演,白疏这个工具人,当然只能配合。
她把表情往回收了收,“现在去食堂吧,不然下课铃一响,我跑不过那些小学生。”
李校长在旁边应承,“还是要多锻炼啊,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动得太少了,一有空就躺在床上。”
见周时在旁边,笑得很意味深长。
李校长没有开车,但是白疏也同样找不到,他没有开车的证据。
而前面带路的李校长,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在他的身后,被他看作很单纯的两个学生,脑子里全是些带颜色的东西。
至于老师们曾经语重心长,敦敦教诲的内容,应该都被他们还给了老师。
到了食堂,所有的装修桌椅,好像什么都换了新的,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改变。
阿姨们已经在橱窗里,开始摆菜。
周时随手一指,靠近窗户最左边角落的长桌,“你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