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平时秦偲挑逗白疏,让白疏叫秦偲老公是一样的效果。
唯一的区别就是,秦偲是女的,而周时的性别恰好是男。
周时听了,嘴角噙着很深的笑意。
他的小孩儿,还真是个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现在应该满意了吧,我可是拿出了十足的诚意。”白疏冲着周时眨巴着眼睛,“今天的事就免了吧。”
“嗯。”
周时心不甘情不愿,轻哼一声。
他都有点后悔,刚才都承诺了些什么。
还有为什么要在白疏面前,摆出什么正人君子做派。
得了赦免令,白疏先前的拘谨没有了,反而更加自在地欣赏起,周时休息室外的风景。
她把额头顶在落地窗户上,眼睛扫视楼下的建筑楼宇。
当看到高楼之间,一大片的操场。
白疏显得有些兴奋,用手指着操场的方向,“周时,那是我们的小学和初中。”
周时走到窗边,挨着白疏站着,两人的距离很近,“想回去走走?”
当初周时要这间办公室,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在漫长的二十多年里,除了白疏在周家的假期里,只有小学和初中,周时才和白疏有过交集。
白疏长得太慢了,总是和周时读书的时间错开的。
她上小学的时候,周时已经快要小学毕业了,她上初中,周时已经高中毕业,再然后的大学……
好像周时能完整拼凑的白疏,只有她还在懵懂时。
后来他们的交集,只是在周家,并不太多的假期,周时能短暂地看着他的小孩儿快速长大。
周时很遗憾,在白疏短短的二十多年的成长里,大多数的时候他都没能参与进去。
所以在不确定能不能截胡成功的时候,哪怕这么虚无的形式主义,周时也想尽可能地留住,他关于白疏的回忆。
每当夜不能寐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周时会偷偷摸进这里,然后在这里回忆过去。
白疏当然也不知道,周时藏着这么深的心思。
听周时问她想不想去走走。
白疏回想起小时候,“你不知道,读小学和初中的时候,食堂的阿姨对我特别照顾,我餐盘里的肉和水果,总比同学多上一些,秦偲说那是阿姨知道我是校董的关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