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物降一物,一报还一报啊。
就你高冷,叫你无情,有人收拾你了吧。
白疏看着词条,也是觉得好笑。
周时是舔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还真是。
在想到一些不该回想的事情后,白疏的脸莫名其妙地,红得发烫,发烫的红。
“小孩儿,你又在想什么,怎么脸红成这样?”
周时揣着明白装着糊涂,而手却很老实地穿过白疏的腰,从腰间的衣服里,触碰到了小孩儿光滑的腰线。
白疏吓得立刻一个激灵,“别闹了,这里是公司,被人看见了,以后我还要不要做人?”
说到做人。
周时的视线,下移到了白疏的肚子上。
他都这么努力了,也不知道白疏的肚子里,什么时候才能有他做的小人。
现在要是能有个孩子,他们应该会成为很好的父母,因为他们都曾经失去过母亲。
见白疏害羞地想要躲。
周时直接把人推倒在沙发上,眼眸深沉地盯着她惊慌的脸,“我办公室里有休息室,要不我抱你进去?”
白疏,“……”
禽兽啊,禽兽!
周时居然把休息室,当作他做那事的地点。
办公室多严肃的地方啊,白疏是不能想象,要是在这里和周时发生点什么,以后上班得有多大的心理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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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疏想了半天,尴尬抱歉地挤笑,“这里没有洗澡间,怪脏的,要不你忍忍,晚上回去我们再……”
“哦——”
周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直接把人往角落里的暗门抱去,“原来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