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时不知道白疏又在幻想什么,可他现在是有点困了,不能再任由白疏耗下去。
毕竟才吃了的药,不能让药效失效了。
周时把卧室的主灯关上,顺手开了床头灯,然后他在床上躺下,把还坐在那里懊恼的白疏,拉进自己的怀里躺下。
像是抱玩具熊似的,周时用腿把白疏的腿夹住,双手环抱着她的上半身,“小孩儿,你再胡思乱想,今晚几十块的药钱,就要彻底浪费了。”
白疏趴在周时的胸膛前,他们挨得很近,她能清晰地看见,周时的胸膛心脏在跳动着。
她还没有一点困意,双手百无聊赖。
白疏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耳朵上,一只手贴在周时的胸前,就像是医生所用的听诊器,两只胳膊成了传导胶管。
她不知道,医生在听诊器里听到的是什么。
但是她只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还有左右手感受到,分别属于她和周时,完全步调不一致的心跳脉动。
“你说,心脏那么小小的一颗,怎么就能运转一具比它大上许多倍的身体。”
周时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勺,这种属于动能范畴的问题,周时也是弄不明白,毕竟他学的也不是生物学科,更不是什么动能系统。
而且人体的复杂,是很多科学都不能解释的。
就如周时看到白疏掉眼泪,他的心脏就会很疼,这种疼就是科学也解释不清楚的。
凭什么另外一个人的行为,会影响另外一个人的心理和生理感受,就算科学能做出解释,也不是完全就解释清楚了。
但是周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