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断地上演着大度,谁要她大度了,她最好能用醋淹了蓉城。
“周时,你最近说话怪怪的。”白疏夹了一口鱼肉,有周时盯着,她最近吃饭像极了出入宫廷的淑女。
周时侧头,很好奇地盯着白疏,“你就没有发现,我对你还是有点不一样吗?”
“和谁比?”
白疏莫名其妙,“和别的女人比,你对我格外的严格;和周泽雨比,你对我没有他那么残暴;要和你爸比,好像没什么好比的。”
周时的脑子嗡嗡的,“你就单纯和其他女人比比,难道除了严格,你就没有领悟出其他的?”
白疏懵懵懂懂,仔细地对比着。
除了严格,还有什么不一样吗?
还有周时对她格外的抠门儿,这算吗?
要是算的话,白疏也不敢说出口啊,万一周时好面子,到时候私下整她怎么办。
余杭和安舟相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