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转念一想,好像她的确从来就没有真正地认识过周时。
也不知道此时的周时,哪句真哪句话假,反正这个男人就和高等数学一样,让人完全看不懂。
周时有些别扭,眼眸向下垂着,眼睛即使没和白疏对视,眼神还是有些躲闪,“其他人不怕,但是我怕你误解。”
谁都不可能知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地周时,此刻变相表白时,心跳一度报警。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既没钱又没权,还不能决定你的继承权。”
白疏没多往深处想,“说到继承权,你家里催生这事,你到底能不能管管,每次你们家的人都盯着我讲,我压力比太平洋还大。”
周时笑了,这小孩儿脑结构和别人真的不一样,直接把他的表白忽略了。
“要不我们就生一个,他们就不催了。不过他们那不是催你,你现在是我的人,他们催你就是在催我。”
周时很不要脸地说出这些话,他可比任何人都着急。
破小孩儿没在意他的表白,那就是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这怎么能行!
“孩子又不是物件,说生就生,孩子不要面子的?”白疏鼓着脸,“你开玩笑以后也换个方式,这个笑话不好笑。”
“我是认真的。”周时挑起眉峰,表情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