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戏唱完,周时也就没心思陪老头子了。
他拉着白疏从椅子里站起来,把阿汪从白疏怀里接过去。
周时左手白疏,右手阿汪,兴致不错地哼着小曲上了楼。
回到房间里。
周时蹲在地上把阿汪放了下去,轻轻地拍了一下阿汪,“自己去玩吧,别在屋子里乱撒尿,不然立刻拉你去做阉割手术。”
恐吓阿汪的周时,完全没有恐吓周泽雨时那股子戾气,反而让白疏看出了宠溺。
“周时。”
白疏小声地喊了一声,生怕打扰了一人一狗此时的和谐。
“有事?”
周时回头,仰头看向白疏,“有什么事要问?”
白疏点点头,而后又摇摇头,有些犹豫不决。
她不知道该怎么把疑问讲出来,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总之,白疏也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