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料友谊,就是这么脆弱。
嘎嘣一声,就碎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白疏愣了一下,“周泽雨,你是不是刚才在门口偷听了?你好大的胆子啊,你小叔叫你悔过,你居然还敢偷奸耍滑。”
别说白疏昨天没说过这话,前半辈子就压根儿没开过这个头。
也就刚才和周时在房间,口无遮拦地口嗨了一会儿。
如果周泽雨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那就只能是趴门缝偷听来的。
周泽雨瞧见他小叔阴险的表情,一股寒气从尾巴桩子上升起,然后直直地撞击着他的脑门。
回忆起小时候。
周泽雨心想就算是偷听了国家机密,最多也就是被判几年,但是偷听他小叔的事情……
周泽雨猛打了个激灵,然后端坐在书桌前,求饶般地望向周时。
“小……小叔,我刚才就是乱说的,我怎么能偷听你房间里的话呢,而且我也不可能让我小婶婶给我生孩子,这不是……”
周时心说,也就你这脸还配白疏给你生孩子。
我呸!
还好这小子识时务,不然明天的太阳肯定能见到,但是怎么见到的可就不一定了。
不过敢偷听周时墙角的,周泽雨还是这个家里的第一人,这股歪风邪气不压下去,以后还怎么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