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一条缝。
周时把电话切换成外放,从门缝里塞了出去,“宝贝儿,你不给我拿换洗衣服,是想我洗完澡光着出去,我们再继续?”
白疏最烦工作时有人打扰,对着电脑的人像,一顿暴力的PS。
白疏心里想着,这个周时真是烦死人了,怎么这种事情还能拿出去说。
不过他都能说,她又为什么不能说,反正不要脸就大家一起不要脸。
“没你能穿的衣服,你想光着就光着,又不是没看过。”
电话那头,周时的狐朋狗友哄堂大笑。
“白疏,周时都给你看过他哪里?”
“小白疏,快给我们讲讲,到底周时这个龟孙是什么尺寸。平时周时跟个小娘们似的,撒尿都不让我们跟着。”
“周时这龟孙,还真是狗,连窝边草都不放过。”
……
房子本来就不大,他们的话白疏听得清清楚楚。
周时身边的朋友,大多白疏都是接触过的,没接触过的,也能从周时的八卦新闻里看到。
反正花花公子的周围,也全是花花公子。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们说的话,和周时一样没有底线。
白疏朝着门缝里面,露出的眼睛瞪了一眼,“余杭他们那么好奇,你给他们开视频直播瞧瞧。”
为什么男人都这么在意尺寸这种问题,难道就这么没自信?
要是有自信的男人,就算是根针,应该也会很自豪的宣扬那是金箍棒。
如果男人没自信,那不管是什么样的,都会觉得自己是绣花针。
周时把门缝开得更大,朝着她坏笑,“你知道有多大就行,就不给他们瞧了,我怕伤了他们的自尊。”
见他那个嘚瑟样,白疏只想把周时轰出去。
周时这点昭告天下的小心思,白疏看得是明明白白。
无非就是让他们共同认识的人,以后好好打击一下言泽雨。
周时这个舅舅,能做到对外甥如此“关心”。
怕也是蓉城里的独一份。
只是白疏很烦,周时拿着她打趣,尤其是这种事情打趣。
不过也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个没正形的人,她难道还要上去用臭袜子塞他嘴里,让他直接彻底闭嘴?
当然白疏很想这么做,但是她又不敢这么做,得罪了小少爷可对她完全没有好处。
白疏看到他直接脱掉裤子,很骄傲地站在那里,决定挫挫他的锐气。
她扯着笑,用手指着大概的位置,“你没听说过枪打出头鸟?”
周时戏虐地朝她笑着,“我只听过早起的鸟儿有肉吃,它都起来一天了,你就不给它喂点吃的?”
电话那头,余杭几个听得是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