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绛上了车,脸色白的可怕,她手脚软的厉害,连上车都是被司北曲的侍卫塞进来的。
“夫人,奴婢被下了药。”绛绛脸上浮现痛苦之色,对上谢莞泠担忧的目光时,绛绛又道:“软筋散,只吸了一点,手脚会暂时失力。”
“夫人。”
绛绛艰难的开口,“今日遇上曲世子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
谢莞泠以为绛绛是顾忌她名声,正感动着,被她下一句话吓的心凉。“曲世子和几个侍卫身上都有血。”
一个世子不敢在人前露面,一行人身上还有血,谢莞泠不得不想到一些阴暗的事情。
“我们先回家。”
谢莞泠扶着绛绛,强迫自己不去想司北曲的事情,好在绛绛到家时手脚的力气恢复了一半,虽然看着有点不太正常,但自己走路没问题。
她心里揣着心事,到了晚上饭也吃不下,绛绛突然神色慌张的进了屋,并自作主张摒退了屋里所有人。
“夫人。”绛绛咽了咽口水,神情慌乱。“今天回府走的那条巷子里,有户人家被灭门了。”
“灭门?”
谢莞泠打翻了手中的茶杯,她今天就是在那里碰见的司北曲。难道这件事是司北曲做的?
绛绛说他们身上有血,可是她并没闻到血腥味,反而被司北曲身上的香味熏的头晕。
莫非这香就是用来掩盖血腥味用的?
“死者是什么身份?”
绛绛道:“做人牙子生意的百姓。”
她正疑惑着,门口传来了乐妈妈的声音,“四奶奶,老奴有事禀报。”
“快请乐妈妈进来。”
谢莞泠收拾了情绪,换上一副笑脸走了出去,乐妈妈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道:“四奶奶,马房有个车夫下午暴毙了。”
“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