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担心我不乖乖过去，所以要一路跟着我？”

若不是知道栾莎在与自己说话，救她现在面朝空气发声的模样当真有些瘆人。

乞丐老大理了理自己为了藏身变得蓬乱的头发，笑吟吟地开口：

“这不是担心你不认路走偏了，好给你带路么。”

说罢，他起步走至月光底下，面容完整地暴露在了栾莎的眼中。

但是……

“你这是什么装扮？”

乞老大忍不住吐槽栾莎。

只见少女一改往日的小可怜外表，本该披散半遮住两侧眼眸的长发被她尽数盘至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身上的衣衫一如往常般破旧，但挂在袖口里粗细长短的银针和别在裤脚处的匕首都在彰显它们的存在感。

当然，最为突出的还数在栾莎腰间绕了三圈半的细鞭。

知道的是乞丐，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从哪来的江湖侠客呢。

乞老大打量栾莎的时候，栾莎没有回答问题，并且同样也在观察着对方。

乞老大这个人吧，全身上下可以说是没有一处地方和乞丐沾得上关系，衣着之间尽显华容富贵；就连皮肤也比寻常乞丐白皙几分，一看就知道没经受过正常乞丐的风吹日晒雨淋。

若不是两人的谈话对得上号，栾莎都要误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二人表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就等一方率先出手。

但他们都没有做这轻举妄动之人。

既然不动手，那么栾莎就开始动嘴了，她询问了一下乞老大约她的原因。

“还能为什么？”

乞老大两肩一耸，两手一摊，尽显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