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孔子，以德报怨怎么样；孔子反问，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穆莞莎缓缓说着，

“后面孔子回答了，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栾莎挑眉，没想到主人格想的挺多——虽然她这个第二人格并不正直就是了。

【“以德报怨”常被人理解成为人处世的原则，还都以为是孔圣人教导他们这么做的。】

噶噶粗略地扫了一眼上千现代背景的小说世界，大部分的小世界原住民们似乎都曲解了孔圣人的意思。

这个世界的男主俞启就是这些人的其中之一。

他偏头不去看穆莞莎，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窘迫。

但他内心深处确实一直存在一个内驱力，驱动着他除掉穆莞莎的第二人格。

等俞启思考完，回头就发现穆莞莎已经离开了。

再后来，栾莎就看见了穆莞莎作为主人格干的第一件报复回霸凌者的事——

她给托尼剪了个新发型，一个丝毫没有技术含量的光头。

托尼本不该任由穆莞莎摆布，或许是因为主角光环，又或许是因为其他，他在看见穆莞莎手拿剃头工具的时候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他是不是有理发恐惧啊？平时怎么剪头发呢？】

栾莎看得津津有味，不忘发出自己的实时疑问。

噶噶开始查看托尼的人物资料，发现他确实对理发抱有恐惧心理。

原因是他小时候在理发店剪头发时差点被人贩子拐走，据说是路过的徐冉看见后哭闹引起的动静才让大家注意到托尼。

也是因为这件事，托尼才会对徐冉死心塌地。

可是自那之后，托尼就留下了理发的心理阴影。

为了克服这种害怕，他不惜给自己取了个英文名“Tony”，但效果甚微。

听完噶噶的叙述，栾莎点了点头。

正巧这时托尼也醒了，他第一时间摸上了自己的头——那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穆莞莎！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穆莞莎轻笑一声，有理有据地解释自己的行为：

“哥，我这是在帮你克服心理阴影。只要剃了光头，就不用再去理发店剪头发了。”

“傻＊，你剃了光头之后头发不会再长啊？”

托尼忿忿道。

穆莞莎无畏地摊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