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想通过他们这几个小毒犯把他们背后隐藏的势力揪出来,当时三个嫌疑人死了两个,那个绰号叫做鬼头的小毒犯,以及与他们相关联的新型药物这条线索,便是那个案件的唯一的突破口。”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追寻着鬼头的踪迹,但诡异的是,这个人仿佛从人间彻底消失一般,毫无音讯,我们不排除他已经死亡的可能,但这种情况实在让人难以捉摸。而且当年从那两个毒犯身上检测出来的那种新型的药物,这么多年过去后,居然也未曾在市面上出现过任何流通的迹象。”
“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药物研制出现了问题。二是,我们内部有人走漏了风声,对方为了自保,才会选择按兵不动。”
“我们太被动了,好不容易有点线索,现在只能坐着干等,我也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陈天楠不禁眉头紧皱,缓缓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望向对面的申誉。
申誉从手中的信封里,拿出一张画。
“陈局,这是昨天晚上小爽凭着梦中的记忆画出来的。”
陈天楠接过画,只见一个圆形的图腾呈现在纸上。
它由无数杂乱无章、交错纵横的线条构成。就在这密密麻麻的线条之中,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眼睛,竟悄无声息地浮现出来。那只眼睛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洞,散发着阵阵阴森恐怖的气息。
“说起这个图腾,它曾经在小爽当年的笔录当中有所提及。那时,我们曾在系统内部针对所有存有记录的贩毒集团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严密搜查,但根本找不到任何与这个图腾相匹配的相关信息。而且,那个鬼头自从出境之后,便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从此再无任何入境记录可循。倘若他还没有死,那么能够长时间潜藏于境外,这无疑意味着在境外必定存在着一股极其强大且隐秘的势力在暗中庇护着他。我们也曾大胆设想过:也许这个独特的纹身是境外某个历史悠久的古老部族所特有的标识符号。”
陈天楠微微眯起双眸,目光紧紧地锁定在手中那幅画上。他轻轻地用手指摩挲着画面,仿佛想要透过这薄薄的纸张触摸到画中的世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在某些古老部落里,纹身的确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成为一种象征着身份地位的显着标志。然而,时过境迁,随着时代的演进和社会的发展,纹身已然在现代社会中变得极为常见和普及。因此,尽管这个纹身对于案件侦破而言具有不可忽视的重要价值,可以当作一条关键线索来深入追查,但仅凭此纹身,尚不足以确凿无疑地判定鬼头究竟源自哪个特定的部落抑或地区。进一步说,就算知道这个纹身属于某个部族,也不能证明这个部族就和贩毒集团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