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国际警察的队长樊斌与陆致南关系匪浅,所以这次陆致南去澳洲,是站在了沈从砚的对立面。你该明白,这种情况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当年鼎鼎大名的圣地安理科双星,十年后,竟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何其讽刺,何其可笑。
“这些事情,陆致南一直瞒着你,他和许淮舟计划好,如果他不能活着回来,便用催眠的方式抹去关于他们的记忆。
这是我第二次自作主张,希望对你来说,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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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至此处,沈即安的神情已经木然了,她的掌心缓缓流出一道蜿蜒的血迹,可是她仿佛感知不到疼痛一般,依旧用坚硬的指甲狠狠刺入掌心。
嘴唇也已经麻木,即使梁柏及时发现了她在不停啃咬自己的嘴唇,沈即安依旧没有停下。
她好像失去灵魂的木偶,眼睛失神的瞪着,不断重复着那些自残的行为,一动也不动。
“沈即安?”
见她这般,梁柏很是慌张,他伸出手在女人眼前扫视了几下,见她依旧没有反应,他便伸手去拍她的肩膀,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沈即安便木然的往旁边歪去,眼睛依然瞪的大大的。
梁柏慌忙从药箱里翻出一支安定针,眼看就要对着她的胳膊扎下去的时候,沈即安僵硬张着转头,直直看着他。
“你现在感觉还好吗?”
沈即安现在这个反应,梁柏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从小带自己长大的哥哥最后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坏人,这任谁都会难以接受。
“没事。”
沈即安的眼睛没有聚焦,只是象征性的扫过梁柏的脸,随后坐在床上抱起腿,一动也不动。
这个动作,是丧失安全感的表现。
梁柏默默收回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哪怕他已经预想到了结果,可现在看来,沈即安的症状比他预想的要严重多了。
“你刚刚说的,第二次自作主张,是什么意思?”
过了好久,沈即安才看着梁柏的眼睛,缓缓问出口。
梁柏垂着眼眸,有意无意的晃了晃手边的杯子,对视上沈即安的眼睛。
“其实那年,我早就知道你倒的果汁是下了药的。别忘了,我可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