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沈从砚开车送沈即安回家,路上,沈即安忽然想起秦瑟失踪的事,于是她状若无意般问道,
“哥,秦瑟当年失踪的时间段,你是不是刚回国不久,有什么内部消息吗?”
秦瑟的事情,她不方便直接问陆致南,那天查资料时她发现秦瑟失踪案发的时间沈从砚应该已经回国了,所以她干脆从沈从砚这里打探一下消息。
“秦瑟啊……”
沈从砚很仔细的回忆着当年的事情。
“当年我回国后,还不知道秦家和陆家的那些事,直到秦瑟失踪,过去的案子才被爆出来。”
沈即安微微颔首,紧接着抿了抿唇。
沈从砚说出的消息在网上或多或少的都能查到,没什么特别有价值的消息。
“那……陆致南和秦瑟他们……”
沈即安话只讲了一半,剩下一半她问不出口。
沈从砚抓握着方向盘的手在女孩看不见的角度悄悄攥紧,心中已澎湃汹涌。
“他们之间……我不太了解,他没在我面前提起过秦瑟。”
沈从砚目不斜视的开车,神色如常,安放在方向盘的指腹微微湿润。
“哦,好吧。”
沈即安什么都没打听到,心中有些失落。
车很快就抵达酒店门口,沈即安跟沈从砚道了别,转身踏上酒店外的阶梯。
走了几米,沈从砚忽然从背后叫住她。
她倏的回头,就见副驾的玻璃已经降了下去,沈从砚探着头同她说,
“即安,你要相信陆致南!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上只能相信一个人,选陆致南!”
沈从砚的眼神带着她看不懂的复杂,还不等她回应,副驾的那扇玻璃又缓缓的升了上去,随后车辆便径直消失在她眼前。
“好。”
沈即安的回答被一阵风吹散,她在原地愣神,几分钟后,她重新迈上台阶。
沈隆之的身体没有熬过这个新年,在农历腊月二十这天,他的病情恶化达到了顶峰。
沈即安默默关闭了手机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