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肌无力。”
“什么时候确诊的?”
“刚刚。”
陆致南煞有其事叹了口气,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
“精神不好吧你!”
沈即安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的骂道。
过完嘴瘾后,她忽然怔住。
这屋里确实有人精神不好,只不过不是陆致南,是她。
脸色微变,她扫了一眼男人,皱着眉头撇开脸。
“这件事,别告诉我哥。”
从昨晚沈从砚让她去陆致南家跨年她就意识到,哥哥有心撮合她跟陆致南,虽然不知道她哥为什么要去这样做,但他跟她是绝对不可能。
当年的忽冷忽热,一次就够了。
她的身体承受不住第二次。
女孩偏着头咬紧唇,看起来一脸难堪。
陆致南眸光微骤,他抬起头,挑了挑眉。
“你不会以为我们昨晚已经……”
他特地话说半句,把尾音拉长。
“难道没有?”
沈即安犹豫着扯开被子,果然看见浴袍的带子依旧完好的系在腰上。
陆致南没有趁人之危。
还好。
再抬眼时,男人已从床上起来穿好了裤子,他自上而下系着衬衫的扣子,小腹的肌肉若隐若现。
沈即安有些尴尬的错开目光。
“我想,你应该也不愿意让沈从砚知道你半夜酗酒和酒后失态的事吧?”
陆致南自顾自系着领带,眼神却一直直勾勾的落在她身上。
从男人的言语中,沈即安嗅到一丝威胁的意味。
“你想怎么样?”
沈即安咬着牙问道。
“过几天在外省有个会议,林绎走不开,你陪我去吧。”
眼见鱼儿一步步上钩,陆致南心情大好。
“我要是不去呢?”
沈即安假装硬气的问。
“嘶——我好像隐约想起点什么……要跟沈从砚说。”
陆致南作势翻找着手机。
“我去。”
沈即安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