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特别像。”

果然，这个丫头根本就不清楚两者之间的区别，梦境中历任长亭灵尊对他讲得就是事实，历任长亭公主就是这样。

天啊，凌清这个时候才与桐姨有相同的感受，云湘雨之所以爱的是凌烨灵尊就是因为凌烨灵尊比他父尊更有当父亲的潜质。

没办法，只能接受。其实凌清一开始还挺不能接受自己在云若雨心中像他父尊，但时间久了，他真开始慢慢习惯，或者说是认命了，接受他比雪钰更适合当云若雨的“父尊”这个角色。

没有接着说下去，凌清托着云若雨的小脑袋，对着她额间长亭话印记又吻了下去。只是瞬间，云若雨的双腿又变回了鲛尾。

“你，让我变回去。”

看着淡蓝色的鲛尾，云若雨腰间的鳞片，凌清也不得不承认，还是这样的她最美了，难怪历任灵尊在成婚之后都不许她们出宫殿，换成现在的他也是一样。

伸手对着淡蓝色鲛尾摸了上去，云若雨整个人贴在他怀里，一点都不想出灵泉，在泡上几个时辰都可以。反正这个丫头不是拿他当父尊吗，那他可以不计较父尊与夫君的区别，但这两项权利他可都要了。

“让我变回去，不然我怎么上去。”

“这样不挺好的，我抱你你上去。”

“我不要，快让我变回。”

“可我不想，可以在泡几个时辰，对你身体也好。”

“你。”云若雨真无语了，他还想再来几次，那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