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宁咬紧牙关,氤氲水汽的眸子红了一圈,身子阵阵颤栗。
“老实回答我。”顾知胤沉声。
这几天实在憋屈的很,他要借此机会好好惩罚这丫头。
木宁被碾磨得快要崩溃了。
她在顾知胤身下求饶,问什么答什么,他想听什么话,她一边娇喘一边说给他听。
“求你宠爱我……”这种都是小儿科,比这个更污秽下流的她都被逼着说了。
木宁感觉快到点了,她不甘心地红着眼瞪他,“谁让用你手……”
他暧昧的轻笑,“不用手,用什么?”
木宁羞耻咬牙,“你……”
他低下头,在她胸前吸了一口,“我还有嘴可以用。”
“不行!”
“那用什么?”他咬她耳垂,声线沙哑,“你教教我。”
木宁红着脸狠狠瞪他一眼,手往被子里钻。
还没碰到,被一把扣住。
“要你亲口说了,才能给你碰。”顾知胤一副禽兽的模样,“是什么,嗯?”
木宁气得要命,面红耳赤地揪着他的耳朵,凑过去说了一个词。
顾知胤听了嗤笑,“谁教你的?”
木宁羞耻的无地自容,“上次那个小电影里就这么叫的。”
顾知胤似笑非笑,“你应该在刚才那个词前面再加个形容词。”
“比如说,大……”
木宁连忙捂他的嘴,“你别这么下流。”
她气红了眼,委屈地都快哭了,“到底还做了不做了!”
顾知胤看着快被玩坏的小家伙,满意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抽出湿滑的手指。
分开她的腿,抵住她狠狠厮磨。
很想进去,但他在犹豫。
这几的状态,他自己心里清楚,没有药物控制,不知道能不能进行得下去。
要是做到一半软了就尴尬了。
木宁见他半天不进去,她大概猜到了顾知胤的挣扎。
他现在一定很难受,想到爆炸,但不敢要。
木宁想起了心理医生说得话。
“顾先生在行房事上出现了很大的困难,他并非身体不好,是精神上的阻碍,你得帮他……”
木宁抱住顾知胤结实的腰,“我想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