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寒:“只见过瞎子点灯,浪费油。”
丁禹兮总结:“那瞎子下棋,就是浪费......”棋。
最后一个字尚未出口,二人齐齐往旁边闪去。
一抹黑色带着寒光的物品,穿过二人刚刚站的位置,射入门框。
入木三分。
丁禹兮紧紧抱着差点打翻的栗子,心有余悸,“差点去找丁墨爷爷了。”
盛寒瞪了眼墨瑢晏:“一点都不懂尊老。”
墨瑢晏声色淡漠寒凉:“尊老的前提是爱幼。”
言外之意,你都不懂爱幼。
我也不必尊老。
丁禹兮抱着栗子远离盛寒:“我可不老,不需要尊。”
“他老,你们尊他就行。”
话落,他凑近墨瑢晏:“朋友夫君,你把白绸取下,我看看你的眼睛。”
墨瑢晏下意识与他拉开距离。
沉默了一下,他冷白指尖缓缓勾住覆着眼睛的白绸。
白绸渐渐落下,那双瑰艳的红眸露出。
恍若明珠蒙了一层白雾,让人惋惜。
丁禹兮细细看了眼,将手中糖炒栗子放下,抓过墨瑢晏手腕开始探脉。
墨瑢晏眉尾蹙起,任由他反反复复把脉。
盛寒弯腰拿起糖炒栗子,边吃边凉凉开口,“还有救吗?”
片刻后,丁禹兮松开手,脸色凝重地看向苏若棠。
苏若棠以为墨瑢晏眼睛暂时没法治,也不强求,“现在治不好没关系,等我们找到噬心蛊,就能治了。”
丁禹兮神色凝重,问出的话却是:
“你会画画吗?”
苏若棠愣住:“画画?”
盛寒幽幽补充:“我们今天去百花山庄报名了,第一天比试的是智。”
“智?”苏若棠疑惑,“那和画画有什么关系?”
丁禹兮垮着脸:“关系可大了,我们抽到的题目是滚灯。”
苏若棠更加疑惑:“滚灯?那是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