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视线从众人身上扫过,嗓音淡淡,“引河水需要巨大的费用,诸位......”
他话音未落,乔瀚心灵福至,连忙道:“殿下,草民愿意贡献一份微薄的力量。”
墨瑢晏微微颔首:“乔大人良善之心,本殿会上禀父皇。”
其余商人心念速转。
不多时,所有人都表示愿意为开河引流贡献力量。
墨瑢晏看向肖北夷:“剩下的事你来安排,记得上奏溪城商人良善。”
“是,殿下。”
众人闻言,神色一喜,“多谢殿下。”
能被陛下赞赏,他们的地位就高于一般商人了。
说不定,还能成为皇商。
众人美滋滋地做着梦,自然没看到肖北夷眼中一闪即逝的讥讽。
这群奸商,跟着钱贤不知捞了多少油水。
这次,他会让他们把吃下去的一点点吐出来。
......
苏若棠再次睁开眼,入目便是男人安静的睡颜。
男人长睫低垂,在眼睑下方投射出浓浓的阴影。
借着细碎的阳光,肌肤白皙,连那绒毛都清晰可见。
苏若棠潋滟的水眸眨了眨,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脸颊,暗暗嘀咕,“一个大男人,皮肤怎么那么好……”
她每天花费大把时间护肤,才能保持住这一身冰肌玉骨。
而墨瑢晏,从未见他护肤,肌肤却毫无瑕疵。
真让人不爽!
睡梦中的隽美男人,抬手拍开脸上不安分的小手,翻身搂住苏若棠纤细的腰肢,薄唇溢出含糊的音节,“别闹,再睡会……”
苏若棠看着手背上的红晕,恨恨地抬起手,想去揉一揉他的脸。
却在看到男人眉眼间的疲累时,抬起的手顿住。
她莹白指尖,勾起男人垂落在胸前的一缕发丝,在指间缠绕几圈,轻轻扯了扯,“这次就原谅你了。”
娇软的声线,夹染着不自知的心疼。
墨瑢晏从随着她跳崖,半个多月未曾好好休息。
听任乐说,他重伤醒来后,就每天出去寻她。
玉雕般的十指,刨得血肉模糊。
而遇到她的前一晚,他彻夜写了几大摞佛经。
寻到她后,又继续写佛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