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晴看到文书也愣了一下,很快又勾了勾唇角,“晋王妃不必为这件小事忧心。想必您也不想让一国公主做你的丫鬟不是。”
“这文书做不做废不还是你的一句话,不过几个丫鬟,你要是缺,母后送你一堆。”
陆语惜答道:“母后好意语惜受之有愧,不管灵灵是不是北宁的清平公主,只要有这张文书,她就是我的丫鬟。”
“没有让一国公主做小的道理,自也没有让丫鬟做妻主子做妾的道理。母后忘了,以下犯上可是最忌讳的。”
傅寒瑾接话道:“灵灵究竟是不是北宁的清平公主,身份还有待考证,玉佩是个物件,她是怎么来的谁也说不上。”
“等身份确定了,在商量本王贬妻为妾的事情吧。”
究竟怎么样的证据才能证明她就是清平公主呢?多少证据才算充足呢?
苏知晴压住脸上的怒意,刚想开口反驳,就听到旁边的傅云珩开口。
“晋王说的也有道理,和亲关系着两国百姓,还是等身份查清楚了再做打算也不迟。”
突然帮傅寒瑾说话,令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惊了一下。
傅云珩不是最讨厌傅寒瑾了吗,只要能让他不舒服,他强势的破坏他的安逸。
哪怕是娶陆语惜这件事上,虽有妥协,但却将他置身于更危险的地方,说是重用,其实就是要让他去送死。
“晋王留下,都退下吧。”傅云珩道。
苏知晴抿唇,识趣的带着宫人们退下,陆语惜向傅寒瑾微微点头,也退下了。
“皇上有什么事吗?”傅寒瑾躬身问。
傅云珩缓缓走至傅寒瑾身旁,略带感慨的叹了口气,“你有多久没叫过我父皇了。”
“老四死的时候带有目的的叫过几声,就只剩下小时候躲在太监身后怯生生的叫过几声了。”
傅寒瑾没有说话,突然的怀念,他觉得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