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珩的脸色和缓了下来,叹了口气,“晋王妃不必为他开脱,他什么样子朕一清二楚。”
语重心长地对傅寒瑾说:“朕见你这段日子在朝堂是长进不少,还以为你明事理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散漫糊涂,朕的江山,需要你们兄弟**协力,你若是再不长进,让朕怎么放心。”
话音刚落,陆语惜和苏知晴心中一惊,各自怀揣着心思扫了傅寒瑾一眼,慢慢低下了头。
不放心?不放心什么?
傅寒瑾心中冷笑,他的这位父皇还真是无时无刻不为他制造矛盾,那日不欢而散,彻底剥夺他夺嫡权利,如今在苏知晴面前说这样模棱两可的话,就是要把他拉入夺嫡的阵营中,并且是诸位皇子最大的挡箭牌。
陆语惜心中不断猜测皇上话中的意思,皇上什么时候这般关注傅寒瑾了。
按照前世的轨迹,傅寒瑾确实是在这个时候得势,成为皇上眼中最重用的皇子,但绝没有这般明确地表示过。
高公公走了进来,道:“晋王,晋王妃,茶来了。”
傅寒瑾和陆语惜各自端起一杯茶,奉给傅云珩和苏知晴喝下,这请安,才算彻底结束。
傅云珩让皇后带着陆语惜先离开,宫内只剩下他们两人。
“你带着陆语惜看过她了?”
声音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绪。
她?两人心知肚明。
傅寒瑾冷声道:“她应该知道。”
“若是她还活着,一定不愿意看到你为了一个女子,放弃触手可得的一切。”
傅寒瑾声音更冷,蜷起手指,“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