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瑾:“姜侯爷,本王还在这里呢?就要虐打官眷了?”
姜承怿说:“什么官眷,她是我的妻子,本侯怎么对待我的妻子,不需要晋王殿下插手?”
“本王管的是盛京城内的安全,处理的是盛京城内的冤事,只要你还在我管理的地方,本王就有插手的权利,难道定安侯是要造反吗?”
傅寒瑾严肃质问。
姜承怿收了收怒气,“晋王殿下话重了,本侯是大卫的臣子,挂着个闲职没有实权,怎么会有反心呢?”
造反的罪名按在他头上,是嫌活得太长了吗?
傅寒瑾眉头轻挑,“有实权就要反了?”
“不,我的意思是我没有野心,永远也不会有反心的。”
“刚才只是一时气恼,没想到陆语惜会这么卑鄙,居然会对一个七岁的孩子痛下杀手。”
傅寒瑾冷笑:“追查凶手是本王的事,侯爷有什么证据证明姜夫人就是杀人凶手?”
“铭哥儿是被毒死的,侯府里只有陆语惜会医术,会制药,对一个七岁的孩子下毒再简单不过了。”
姜承怿信誓旦旦地说,看这次陆语惜还有什么借口。
“这也算证据?”傅寒瑾鄙夷,“若是怀疑也算证据,那本王也有一个大胆的怀疑。”
“真正的杀人凶手是姜侯爷,用姜夫人最擅长的医药,嫁祸到姜夫人身上。”
姜承怿气哼,“我怎么可能杀铭哥儿!”
陆语惜扶着瘫软的刘妈妈,“刘妈妈,你怎么了?”
刘妈妈苍白着脸,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老奴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害怕,多谢夫人担心。”
傅寒瑾敏锐地发现刘妈妈的异常,“被本王猜对了?”
刘妈妈颤颤巍巍地磕头,“官……王爷饶命,老奴什么都不知道,不关老奴的事!”
“来人,把她拖下去,好好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