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傅寒瑾含糊,目光落在陆语惜梳妆台的一支红梅簪子上,瞳孔微缩。
“这簪子挺好看的,就是款式有点老。”
陆语惜说:“款式虽老了点,我还挺喜欢的,一直戴着也习惯了。”
这簪子从她记事起就一直存在,应该是母亲留给她的,不知是对母亲的思念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还一直挺喜欢它的,这么多年也就留了下来。
傅寒瑾把簪子放回梳妆台,“挺适合你的。”
陆语惜没注意到傅寒瑾对簪子的异样,送傅寒瑾离开后,吹着凉爽的夜风,走回云听苑。
“夫人。”
陆语惜拢眉,“陆公子,这里是后院。”
陆岩嘴抿成一条直线,“抱歉,一时走岔路,误闯过来,夫人见谅。”
“夫人能否带我一段路,我迷路了。”
“不能。”陆语惜拒绝,“陆公子再走几步应该有下人,他们会带你离开。”
陆岩怎么会不认识路,他看到了什么?
她不确定。
陆岩问:“我看到夫人总是有种莫名的亲切,夫人怎么反倒有些怕我?”
陆语惜:“你对我有亲切感我就要对你有亲切感?”
什么狗屁亲切感,若是可以她都想当场杀了他。
陆岩不在乎陆语惜的恼怒,脸上的笑容更加浓郁,“簪子很适合你。”
陆语惜脸色一黑,转身回到云听苑,拿下头上的发簪摔在梳妆桌上。
陆岩是在告诉她,刚才她和傅寒瑾在一起的他都看到了。
威胁?
将发簪放在最底层的妆匣,调整好情绪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