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惜的安慰让平宁郡主又活络起来,将手递过去,“你再看看。”
尽管陆语惜说的是假设,她还是愿意相信的。
莫名其妙的怀孕,不就是逼着她去死吗?
莫名其妙地被污损清白,给母亲蒙羞,甚至给皇帝舅舅蒙羞。
陆语惜白皙纤长的手打在平宁郡主的脉搏上,重新仔细把脉。
前世长公主手段凌厉,只说平宁郡主得了重病突然去世,具体的情况几乎没有人知道。
平宁郡主本就在京中不算活跃,她的死也没有掀起多大波澜。
想来前世平宁郡主的死和这怪病有关系。
“郡主,除了平时嗜睡,恶心等和怀孕差不多的习惯,还有什么你觉得不同于怀孕的事?比如月事?”
“月事?”平宁郡主低下头,“我听说怀孕就不来月事了。”
“郡主来过月事吗?”陆语惜紧接着问。
平宁郡主年龄太小,又尚未出阁,怀孕确实荒谬。
根据平宁郡主的话来看,这似乎和怀孕还是有些差别的。
平宁郡主摇摇头,“还没来月事,就怀孕了。”
“不是怀孕!”陆语惜舒下一口气,肯定地回答。
“真的?”平宁郡主激动地问,语气中是压制不住的期待。
有了陆语惜的肯定,平宁郡主不再觉得难堪。
她也相信这是怪病不是怀孕。
“月事都没有,说明身体都还没发育完全,根本没有能力怀孕。”
陆语惜的解释让平宁郡主松了一口气,“语惜,我都十五岁没来月事,是不是发育不正常,所以才会有怀孕的症状?”
陆语惜:“十五岁没来月事很正常,有些人月事来得早,有些人比较晚,郡主这病应该和月事没关系。”
平宁郡主问,没有了刚刚的紧张和担忧,“那我这到底是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