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惜脸色难看,她没想到姜承怿兄妹俩会这么厚颜无耻,居然找这么低劣的借口,打感情牌来出路来证明姜雅舒不是处子之身。
陆语惜说:“侯爷别用这么怨恨的眼神看我,不知者无罪,要仔细算,侯爷才是二姑娘受辱的最大罪人。”
“我怎么就成了最大的罪人了?”姜承怿反驳,就是她惹的事,还要把罪责怪到他头上,他今日也是第一次见陆语惜这般不要脸。
“不知者无罪,侯爷作为知情者,非要犹犹豫豫,磨磨蹭蹭等到二姑娘验完身才说明真相,不就是刻意羞辱二姑娘。”陆语惜仔细算账。
“二姑娘这顿羞辱也是她自找的,只一个劲地喊不验身,却不说不验身的原因,母亲和我又不是神,怎么就只知道二姑娘受过委屈?”
“侯爷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还要把罪责怪罪到这些人当中最无辜的母亲和我身上,母亲和我是为了侯府的清誉才会让验身婆验身,怎么到最后母亲和我却成了最大的背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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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老夫人原本愧疚的心被陆语惜这么一解释,瞬间没了那层负罪感。
就是她们不说明原因,还要责怪她们,仔细想来她才是那个大冤种。
“胡搅蛮缠!”姜承怿说不过陆语惜,只能恶狠狠地回了这么一句。
陆语惜得意地看了姜承怿一眼,又对姜老夫人说:“母亲,不管是什么原因,二姑娘这事终究是败坏了侯府的清誉,若是人人效仿,都说事出有因,那就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世人都想母亲这么深明大义,理解二姑娘的苦衷,不去误解二姑娘,不去误解咱定安侯府。”
姜老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陆语惜说得好像在理,“那你认为她应该怎么处置?”
她也明白陆语惜的话,但做好人谁不会,现在姜承怿明明就护着姜雅舒,处置了姜雅舒不就是在招恨么。
陆语惜瞥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兄妹俩,“要儿媳看,二姑娘留在庄子上,路途遥远,我们也没办法确保二姑娘不会发生曾经的悲剧,留在侯府,世人见到二姑娘就会想起发生在二姑娘的悲剧,败坏侯府清誉,确实难办……”
“儿媳记得后院有个小佛堂,正好适合二姑娘清修,若是有什么问题,咱们侯府也好帮着解决,又有佛祖庇佑,也适合二姑娘养病。”
姜承怿还想为姜雅舒争取,却被姜老夫人怒瞪了一眼,一锤定音,“好,就按你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