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地盯着她,眼底仿佛有深渊般的暗流在涌动,晦暗不明,好像包含着什么复杂的诉求和期待。
姜柚:“……”继续摸,或者不摸,这是个送命题!
僵持了几秒钟,看着阿斯蒙蒂斯因欲求而滚动吞咽的喉结,姜柚默默地收回了手。
如果他是犬科动物,耳朵和尾巴可能已经失望地耷拉下去了。
在阿斯蒙蒂斯委屈的眼神下,姜柚转而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唇上落下一个结结实实的吻,笑着哄道:“可以亲亲。”
阿斯蒙蒂斯脸上的失落一扫而空,神情再度变得亢奋起来,一把抱住姜柚,反客为主地吻住了她,唇瓣厮磨,温热湿软的舌头长驱直入,一寸寸地侵犯着她的口腔,偶尔还会用利齿咬住她,细细地研磨,动作激烈到了近乎失控的地步。
唇舌纠缠,潮湿的津液多到来不及吞咽的程度。
不知过了多久,阿斯蒙蒂斯的眼睛里泛着幽亮骇人的光,一边吻着姜柚,一边用蹼爪轻而易举地撕裂了她脖子上的丝巾。
唇瓣微微移开,密密麻麻的吻落到鼻尖、脸颊上,猩红的舌尖舔舐过耳廓的软骨,然后含住了小小软软的耳垂,逗弄吮吸一番,最后咬住了她的侧颈,用舌尖和利齿一点点地磨过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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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呼吸不过来的姜柚被阿斯蒙蒂斯轻车熟路地转了一个方向,后背贴在他冰冷结实的胸膛上,他的体温很低,仿若一阵冷冽的风雪包围过来,但他的呼吸却很滚烫,带来了一种别样的刺激。
唇瓣落到了吻痕和齿痕斑驳的后颈,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阿斯蒙蒂斯的眼神更加炽热混乱,呼吸粗沉,滚烫的吐息喷薄在敏感的皮肤上,他遵循本能,低下脑袋,利齿再次咬住了姜柚的后颈。
被舔咬过的每一寸肌肤上如同沾染了火星一样,轰然灼烧了起来,头皮发麻的侵略感逼得姜柚发出一声呜咽,纤软的腰肢却被抱得更紧。
哪怕姜柚没有腺体,阿斯蒙蒂斯还是固执地在她身上留下信息素的味道,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雪松混杂紫罗兰的冷冽味道几乎将她完全包裹住,滚烫的吻反反复复地落在了齿痕上。
姜柚的眼神有些失焦,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了起来,只能徒劳地抓住他有力的手臂,宛如落水快窒息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混乱之中,阿斯蒙蒂斯几乎快要把姜柚抱进了幽深的海水里,鳞膜和鳞片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他的喉咙里发出低喘声,难耐地厮磨了起来,平日里泛着金褐色的眼眸近乎赤红,沉声道:“柚柚,跟我走,好不好?”
他奇特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自知的蛊惑。
姜柚昏沉的大脑差点无法思考,仰着修长纤细的脖颈,急急地喘息着,用残存的一点理智伸出手,把手指挤进阿斯蒙蒂斯的指缝间,紧紧扣住,软软地说道:“好。”
听见她的回答,阿斯蒙蒂斯眼中乍现出惊人的光亮,蹼爪掌握住她的下颌,往后一转,低下头,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她红肿的唇瓣。
恍惚中,姜柚只觉得交接的唇齿间渡过来一口泛着幽香的液体,仿若湿润的雾气中,丝丝缕缕、无从辨别却无孔不入的焚香,连肺腑中都填满了这种冰冷湿润的香味。
她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下一秒,阿斯蒙蒂斯抱紧姜柚,往幽暗的海水中沉去,为了让她适应,他的速度放得非常缓慢。
水一点一点地漫上来,姜柚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水逐渐漫过口鼻和头顶,泡在水中,整个人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她甚至能感觉到水的流向,四肢也在自由地起伏着。
如果不是腰肢被一条有力的长臂紧紧禁锢着,姜柚觉得自己可能要被水冲走了。
银色的长发和乌檀似的长发如同水中的海藻,随水飘散开,不分彼此地交缠在一起,阿斯蒙蒂斯凑到姜柚面前,亲了亲她的嘴唇,轻声提醒道:“柚柚,呼吸。”
回到熟悉的深海,他的意识都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