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缙看他一眼,“现在看不着她知道心急了,她跑瑞士怎么不见你着急。”
要不是赶巧被熟人碰见,郁娴现在真有可能打上促卵针了。
霍殃坐在沙发上,心想那能一样么,出去玩和在大尾巴狼身边,显然后者更让他有危机感。
霍殃觉得商缙七拐八拐的话里有话是在说郁娴在外又跟男人不清不楚,显然,他跟郁娴生气是情趣,实际上,郁娴才不会接受只见几面的男人,她警惕心很高的。
傅斯年低头看手机给助理发消息,不参与讨论。
郁娴收拾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几人居然聊起天来,还都是最近官场的事。
商缙坐在餐桌前,霍殃穿着一冲锋衣,墨镜在手中把玩,坐在沙发上,叠着腿。
郁娴自个低头吃着饭,半句话不说,商缙给人盛汤,放她面前。
吃饱后,商缙给她递上纸巾,半点不看身旁的两人:“晚上回来?”
郁娴还没说话,霍殃面色先冷了,“不行。”
商缙点了点桌子,“决定权在她。”
傅斯年笑了一下,看向郁娴:“所以你说说?”
郁娴穿上大衣,声音温和:“我回我自个儿家,散了吧,我头疼。”
霍殃揉了揉她的头,“成,你休息。”
霍殃离开,最终还是没接走人,他得去查查,郁娴在国外到底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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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辆车上,傅斯年把文件交给她。
“今年的最后一次会议,我就不去了,我要提前回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