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以后坏了没法用,那他还拿什么来吊女人。
真是该死,别让他抓到打他的人,否则……
至于姜红叶暗示吴秋月打他,他根本就不信,或者是对自己的魅力太自信了。
吴秋月那个蠢货,他真怀疑那女人是怎么读完高中的,蠢的娱无可救药,他说什么都信,性子软的跟面条一样,除了那张脸,蠢得让人恶心,吴秋月捧他的臭脚还来不及,怎么敢暴揍他。
那到底是谁呢?会不会……
周文生下意识有给否决了!他跟那些女人来往都非常隐蔽,根本不可能被她们的男人发现。
那到底是谁呢?
姜红叶来回很快,去知青点也没大张旗鼓,喊了老实憨厚的张勇还有另外一个本分知青,一块赶回小树林,三个人把周文生抬回知青点。
虽说动静不大,可知青点就这么点地方,姜红叶又是喊人又是进村去找赤脚大夫,他们多少听到点动静。
马娟的床在靠窗的位置,周文生屋里点起煤油灯,就映在她脸上。
“外头好像出事了,有人在喊,晓竹,咱们都是革命同志,要不要过去关心慰问一下。”马娟语气关切,好像真在为外头的人担心。
赵晓竹翻个身。
她今天都快累死了,哪里有功夫管别人死活。
再说,她跟秋月都说好明天要进山一趟,今晚得养好精神才行。
马娟见赵晓竹半点没搭理她,叹口气,“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穿上鞋下床。
“别忘记把门锁好,我没空起床给你开门。”赵晓竹闭着眼对墙,嗡声嗡气地开口。
没听见马娟说话,倒是传来咔嚓锁门声,赵晓竹彻底安心地睡过去。
晚上,马娟什么时候回来赵晓竹不知道,不过早上吃饭的时候,她就听说个了不得的消息。
周文生被人打了。
而且被打得特别惨,脸肿成猪头,左腿骨还被打断了,这会儿还下不来床。
别人问他为什么黑灯瞎火去偏僻的小树林,周文生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