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知青要想成功返乡,最好的途径就是读工农兵大学,读完就能分配工作,端铁饭碗。
虽说过个十几年这样的大学很鸡肋,却是现下知青们争破脑袋也要拼的出路。
想到周文生的虚伪跟愚弄,吴秋月就恨不得打爆畜生的狗头。
这么想就这么做,吴秋月悄无声地冲过去,对着周文生的后背打了一闷棍,不等他转身,兜头就给他套上破麻袋。
这麻袋可不普通,今天家里才沤好肥,用的正是周文生头上的麻袋。
周文生才被套头,一口黑漆漆的屎坨子就掉他嘴里,躬着背哇哇地干呕。
吴秋月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抽出背后的烧火棍就揍。
“啊……你是谁,到底是谁,凭什么打我,打人是犯法的,我要去派出所告你。”
“别打,别打,你认错人了,快停手……”
砰砰砰!
不打?!哼!还能留着过年不成。
吴秋月一声不吭,一棍接着一棍,劈头盖脸抽在周文生身上,打得他嗷嗷惨叫。
吴秋月打红了眼,想到上辈子二哥四哥的惨死,想到自己已经成形的孩子,想到姜红叶那嚣张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