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皇帝朝着成安道。
成安听罢,从身后拿出一只香炉,香炉中还有着残存的香灰。
他双手将香炉呈上说道,“回禀陛下。这是我家殿下寝殿中的香炉,前些日,冷月清晨在殿下房中哭闹,说是殿下醉酒迷情,可是奴才跟着殿下多年,那日殿下不过饮了二两的桃花醉,实乃不至于醉酒,并且就在第二天早上,奴才发现殿下房中所燃的香味道有些异样。于是,奴才便留了个心眼儿,偷偷将殿下那日房中所燃的香炉收了起来。”
成安说罢,愤恨地盯着冷月道,“却不料,奴才今日得了空,找来医师查验。这香灰中竟然被人倒进去了催情之物,陛下若是不信,便传来太医,一验便知。”
皇帝听罢,朝着太医做了一个手势,太医见状,连忙走上前,将香炉中的香灰拿起,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然后行礼道,“回禀陛下,次香灰中的确有催情之物。”
“就算是有,又如何能证明是奴婢所放?殿下若是想抛弃奴婢,大可明说,奴婢怎么会用如此阴损的手段来毁了自己清白!”冷月被侍卫按住了双手,身子却在不停地扭动挣扎。
“这侍女此言有理,这如何能证明,是她所放?”沉默了好半天地太后突然开口。
“回太后娘娘的话,奴才还有人证,还请陛下与太后娘娘准许人证入殿。”成安跪在地上说道。
“让他进来吧!”皇帝点了点头应道。
随后,隋王府的乳母与医师从殿外走了进来,双双行礼。
“你们两个说说看,这冷血是如何蓄意勾引主上的。”皇帝问道。
乳母先开口道,“奴婢是隋王府中的侍女,在王府中,奴婢与冷月同住一屋,多次夜里谈心,冷月总是说若是有机会怀上殿下的子嗣,便能飞上枝头做凤凰。”
乳母顿了顿从袖口里拿出一包粉末,递到皇帝面前道,“陛下请看,这包药粉,正是奴婢从冷月榻下寻来的。”
皇帝朝着太医使了个眼色,太医连忙上前,闻了闻乳母手中的药粉,然后道,“陛下,此药粉与香炉中的是一种催情粉。”
皇帝听完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医师道,“你有何证据,也一并说来与朕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