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我真的没事。”
见秦夜玦如此不重视自己的身体状况,沈景漓嘴唇紧抿,迫切的想看伤口的愈合程度。
“小伤也不可以马虎,我帮你重新上药、包扎伤口。”
沈景漓抬手,扯了扯秦夜玦的领口,一顿操作猛如虎,结果没脱成功。
她擦了擦额间的潮汗,轻呼一声,急切道:“秦夜玦,你的衣服真繁琐,还难脱,是不是有什么暗扣?”
沈景漓又凑近了些,仔细翻找暗扣在哪里,寻找无果后,她抬眸,小表情甚是哀怨。
“我不会,你自己脱掉…”
秦夜玦喉头倏紧,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不明,再任由沈景漓在他胸前摸来摸去的话…
他就不敢保证脱的是谁的衣服了。
撩人于无形,最是致命,真的好想扑倒沈景漓,再为所欲为。
秦夜玦的喉结滚动了两下,他努力压制内心暴走的野兽,嗓音低哑深沉。
“漓儿,我有很重要的事要与你说,等听完了,你再决定…要不要帮我上药。”
秦夜玦的神情太过严肃,沈景漓手一顿:“嗯?何事?”
“在哀雾山,我并没有吃过那些奇形怪状的毒物,一次都没有。”
他停顿片刻,继续道:“秦云修也在哀雾山,他是我名义上的父亲,与我一同生活了两年,还教会了我基本的求生本领。”
“秦云修的内心极度纠结,哀雾山根本就困不住他,但他…还是选择自行了断。”
秦夜玦眸光幽深,回忆起那段灰暗的日子:“在山上,我吃得最多的…就是鸡蛋,它也是我最讨厌的食物。”
说到这里,沈景漓想起在自己的生辰宴上,秦夜玦曾说过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