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漓见苟元钦一脸幽怨,她竖起大拇指,努力找补:“这名字真心不错,响亮,一点都不狗。”
苟元钦吹胡子瞪眼,把脑袋一偏:“哼!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想笑就笑吧。”
苟元钦的小字是黄大,那钱满贵的呢?
她看向钱满贵:“那钱大哥叫啥?”
“自然是叫我老爷了,你现在可是钱某的小丫鬟。”
“好的…老爷,收到。”
……
此时,轿子已停下。
隐恕楼到了。
钱满贵刚下轿,就朝大门走去,他一左一右分别跟着沈景漓与苟元钦。
两名带刀的侍卫见钱满贵到场,拱手作揖:“钱员外,请恕小的无礼,需出示玉牌后方能进入隐恕楼。”
钱满贵点点头,一个眼神给到沈景漓。
两名侍卫齐刷刷的看向沈景漓,低头伸手。
沈景漓:“?????”
她摊手道:“没有,真没有!”
侍卫抬头露出了为难的表情,钱满贵尴尬一笑,“害!瞧钱某这个脑子,哈哈,不在他这。”
“……”
钱满贵的小眼神又给到了苟元钦,侍卫重复了之前的动作。
苟元钦在怀中一掏,将玉牌拿了出来,一名侍卫接过后用粉末擦拭,很快,红色的玉质令牌竟变成透明色状。
沈景漓眨巴着大眼睛,此举甚妙啊,能有效的防止令牌作假。
“钱员外,请进。”
钱满贵点头,他与苟元钦均已跨过了门槛,可沈景漓却被侍卫拦在门外。
沈景漓看着眼前的宝刀,羽睫轻颤,“两位大哥?有…有事…?”
“姑娘为何蒙面?”
这年头,有不少的在逃通缉犯,他们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官府以往出示的犯人画像,可都在他们脑海里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