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关乎一个村子的生死祸福,他居然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种话。
“王爷既知桂花村有黄金,为何装不知情,难道,王爷是想等他们开采出黄金后,再出面讨伐?”
“你的脑子是这几天突然长出来的吗?”
“……”
他在夸?还是在贬?这话说的,真让人无语。
这厮在等黄金开采完毕,到时候再跳出来没收,合着想啥力都不出,坐等鱼儿上钩?
果然是大渊的活阎王,能把冷血不近人情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那些无辜受难的百姓呢?难道就活该被牺牲?”
秦夜玦似乎听到笑话一般,“弱小就该如此,本王为何要救一群没有脑子,不懂思考,不会反击的废物?”
字里行间透着冷漠,仿佛那些灾民的生命如蝼蚁一般,可以随意践踏。
“…摄政王身处高位,难道不应该让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吗?”
“你在教育我?”秦夜玦的语气颇为不快。
沈景漓眸光微闪,不免为自己的将来感到担忧,摄政王权倾朝野,肆意横行,若哪天觉得她碍眼了,是否会杀而快之?
沈景漓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这个心思扭曲的不良少年一身的反骨,不好屡屡说教。
毕竟就目前的形势来讲,她不宜跟秦夜玦对着干。
秦夜玦紧紧的盯着沈景漓清澈如水的眼眸,他又在谋划什么?
“皇上近来变化之大,甚是怪异。”
以前大渊发生重大事件,沈景漓皆不管不问,都由摄政王裁断。
他不相信,有人能一夜之间成长。
秦夜玦在此事上存了疑,正直勾勾的看着沈景漓,似乎很好奇对方会作何回答。
沈景漓只觉背脊隐隐发凉,强装镇定,无辜的瞪大眼睛:“呵呵…哪有的事,摄政王说笑了…。”
“不知哪里好笑?”秦夜玦继续咄咄逼人,语气不容置喙,看来必定要说出个一二三来。
沈景漓不能说实话,只能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