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深感无力:“那个老混蛋都已经要老的掉渣了,要是再晚点出手,我怕那姑娘就被祸害了。
而那个老东西到时候已经老死了,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嘛!有仇现场就报才最爽嘛!”
乔鹤年:“时宜,这世间不平之事比比皆是,你又能管多少?”根本就管不过来的好吗!
时宜无奈道:“起码看到的得管吧!”看到对面两人都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她说:
“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其实我也知道错了,我应该布置好再动手的,起码也要给自己准备好后路以后再出手。”
陆深叹气:“鹤年,我算看出来了,就这小丫头,道理她都懂,最后还是不会改的。”
乔鹤年:“所以,我才这么急要把暗卫队给她,起码别让她把小命搭上。”
时宜讨好的嘿嘿笑,陆深冷哼一声,傲娇的将脸扭到一边,懒着看她。
乔鹤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她就是这个性子,要不是她这爱多管闲事的性格,咱们又怎么会得她相救!”
又怎么会和她成为过命的朋友!
陆深没好气道:“是!都是孽缘!她救了我们一次,我们就要给她收拾一辈子烂摊子。”
时宜靠近陆深,用肩膀撞了撞他:
“别这么小气嘛!我现在已经很少闯祸了,不是吗?”
陆深不可置信的将头扭回来,愤愤道:
“很少闯祸?前不久是谁又被困亶县,我们搭上一个车队的粮食,才让你有机会从亶县平安脱身的。”
时宜:“这回可不是我闯出来的祸事啊,我只是很不幸的被动卷入灾民潮里了。”
陆深眉毛挑的老高:“你就没想想,这也许就是你人品的事?”
时宜瞪大眼睛:“你说我人品不好?”
乔鹤年悄悄将轮椅往后撤退,结果被陆深眼尖看见了,他问:
“鹤年,你干嘛去?”
乔鹤年一本正经的说:“我躲开些,害怕你俩打起来连累到我。”
陆深和时宜对他怒目而视,乔鹤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