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你们怎么……,怎么会知道!我……”谢理事看着账本惊恐的睁大眼睛。
“这些年,你在丛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暗中利用丛匀的职权之便敛了多少不义之财!只可惜这种事一旦做下就不可能毫无痕迹!
我已经找到了原始单据,签的可都是令郎的大名!谢理事,我劝你,最好我们相安无事!否则玉石俱焚!!你敢对丛匀不利,我就让令郎同样下场,甚至更甚!!”
魏若来升任副处后,得到更高的阅览权限,在阅览央行的一些核心账目的时候,发现了谢理事背地里做下的这些脏事。
他不动声色将此事秘密汇报给了沈图南,两人当即决定,先把黄丛匀的干系撇清,再处置谢家。为了不打草惊蛇,黄丛匀并不知情。
刚才之所以两人没有一起来医院,就是去拿账本把这件事挑明。既然谢理事不仁,他们实在没必要再顾忌。
“你,你说什么?!怎么回事!”黄丛匀茫然的问道,但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魏若来把他发现这些年谢理事做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黄丛匀。
“所以……,哈哈哈,我到底算什么?为你儿子铺路的工具吗?你们谢家积累财富的棋子!
用不着你发什么声明,这个婚我离定了!至于你们谢家,我也不会放过!”黄丛匀冷眼看着谢理事,怒气腾腾的说。
“丛匀,这件事和芷瑶无关!你不能丢下她!”沈近真看黄丛匀要走,她抓住黄丛匀的胳膊,她得为谢芷瑶留下黄丛匀。
“她是谢家人,那是她的父亲和哥哥,怎么无关!小姐,你的好意,丛匀心领了。以后就别管我们的事了。”
黄丛匀本来还担心谢芷瑶的伤势,听到这些,心寒至极!他用力甩开沈近真的手,大步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