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一等就等来一个噩耗,医生出来通知,老爷子没能挺过去,人没了。
准确的说是被气死的,气到脑血管破裂。
听到这个消息,陆家人懵了。
过了几秒,陆二婶回过神,咬牙切齿:“那个贱人,肯定是她跟爸说了很过分的话,要不然不会把爸给气死!”
陆二婶恨不能现在就去把李春梅给撕了。
她这一嚷嚷,秦兰再也忍不住,埋怨道:“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要是当年不去招惹李春梅,现在不会有这么多事儿!”
陆二婶涨红了脸,憋了几秒,也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行行行,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当初还不是……”
陆二婶突然闭嘴了,因为看到从远处走过来的陆琪。
“你个野种!你还敢来!”陆二婶顿时一腔愤怒好像找到了发泄口,冲过去揪着陆琪,“你跟你那个不要脸的妈一样,都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上一秒拿了钱,下一秒就翻脸!”
陆琪侧身一避,抬手捏住陆二婶伸过来的手腕,“妈,你确定要把这事儿嚷嚷得全医院都知道?”
陆二婶回头一看,果然有不少医生护士往这边投来目光。
秦兰脸色难看,呵斥道:“有什么回家说,这里不是闹事的地方。”
陆二婶悻悻地松开手。
陆琪理了理被扯皱的衣服,慢吞吞开口:“妈,上次说的事情你考虑好了吗?爷爷去世,外面可以为我爸和大伯奔走的人没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是想拉着大伯一起下水,还是为了保全你陆家儿媳的身份,继续袖手旁观。”
“你!”陆二婶恨极了,愤恨的瞪着陆琪,“是你!老爷子去世是你设计的对不对!你故意让贱人去探望老爷子!故意让她说些话刺激老爷子!”
“证据呢?”陆琪表情很淡,唇角勾起一抹讽刺。
陆二婶的确没有证据,当时病房内根本就没有人听到李春梅跟老爷子的谈话。
她脸色憋得清白,有种想捏死陆琪却又无从下手的感觉。
陆琪没在管她,又看向秦兰:“大伯母,昨天公安带我去医院抽血了,我猜他们是在取证,看看我跟李春梅是不是母子关系。如果证据确凿的话,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开庭,大伯和我爸就要接受审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