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心虚的背影就是了。
但平时两虫都是并排走的。
贝恩诺尔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肚子里还揣着三个崽呢。
李言一天到晚都和他黏在一起,做什么事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除了李言去卫生间的时候贝恩诺尔看不到,其余时候贝恩诺尔都对李言的行踪一清二楚。
贝恩诺尔用力闭了闭眼,实在想不通自己夸了李言一句‘好帅’。
李言能有什么不满的。
雌虫只感觉自己的胸腔之内有些郁闷。
这种感觉来的突然,如一阵骤雨,将贝恩诺尔的整颗心都淋的湿透了。
终于,“叮咚”一声,面前的门开了。
李言刚脱完鞋,转过身打算帮贝恩诺尔脱鞋。
结果他一转身,却猛然撞见了贝恩诺尔此时难看至极的脸色。
李言:“……?”
瞬息之间,李言有点汗流浃背了。
李言看着贝恩诺尔那冷冷的眼神,泛白的唇,以及那已经晕红的眼眶。
一瞬间,李言还什么都来不及说,就只觉得自己的腿一软。
竟然就这样直直地跪了下去。
这一下,可把贝恩诺尔给吓了一跳。
雌虫虽然还在生气,但却下意识的伸出手来,打算将雄虫从地上给扶起来。
这,这怎么能行?
在虫族,从来都只有雌虫跪雄虫的。
哪有雄虫跪雌虫的?
更何况像是李言这样,竟然就这样直接跪了,一点预兆都没有。
见贝恩诺尔要伸手来扶自己,李言握住了雌虫伸来的手,但却没有从地上站起。
李言抬头看着贝恩诺尔那自上而下的清冷眼神,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虽然觉得这样的老婆也很性感,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李言,生死就在这一刻了!
雄虫晃了晃神,然后便握着贝恩诺尔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吻了吻。
然后又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乖乖伸手把贝恩诺尔的鞋换了。
同时口中还不忘了认错道,
“老婆,我错了。”
贝恩诺尔:“?”
贝恩诺尔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这眼前的荒唐景象,就被李言的话给吸引了注意力。
雌虫尽力的忽视着雄虫唇瓣吻在自己手背的柔软触感。
他弯下腰,俯身看着李言的眼睛,
“雄主,你错哪儿了?”
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让贝恩诺尔摸不着头脑,既烦躁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