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平华点了点头,“是的,我是文管办的工作人员,我叫邹平华。”
王世博轻轻点头,赞许道:“处理得相当不错。但既然文管办已接手此事,就务必确保妥善处理,我不希望再见到恶奴伤人的情况重演。”
肖远仲因疼痛而满脸是汗,王世博见状,迅速而温柔地握住他的手腕:
“别担心,忍一下就好。”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王世博巧妙地将脱臼的关节复位。
肖远仲试着动了动手臂,疼痛大减,感激地说:“好了,谢谢您。”
此时,供奉在一旁怒火中烧,指着王世博骂道:“你个小瘪三,竟敢如此侮辱我,说我是恶奴?真是狂妄至极!”他边说边做出攻击的姿态,显得极为凶狠。
王世博淡然一笑,回应道:“我只是实话实说,你若觉得是在骂自己,那便是你的问题了。”
供奉闻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咆哮道:“你小子竟敢对我如此无礼,我要你好看!”
南宫问天见状,脸色一沉,挥手便给了供奉一个响亮的耳光:
“王少爷说你,难道还说错了吗?你身为供奉,却行恶奴之事,真是不知所谓!”
供奉被南宫问天这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他误以为是自己惹怒了南宫问天,连忙跪倒在地,诚惶诚恐地说:
“少爷,是我错了,我马上让他住口,绝不让您再生气。”
供奉边说边错误地瞪向王世博,意图警告,却弄错了对象。
肖远仲似乎对南宫问天的身份有所察觉,他挺身而出,挡在王世博前:
“我们不宜硬碰硬,你先离开,我来应对他们。”
“哼,现在想走?晚了!少爷已经动怒,你们就等着瞧吧。”
供奉一脸得意,仿佛胜券在握,但内心却对南宫问天的反应感到不解和不甘。
南宫问天看到自己的供奉如此不争气,气得几乎要动手,最终还是忍不住拳打脚踢,边打边骂,场面一度失控。
王世博则在一旁添油加醋:“这种不听话的狗,就该好好教训一顿,免得以后还乱咬人。”
供奉被南宫问天打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老实挨打,心中满是疑惑:
“少爷,您怎么打我?应该打他们才对啊!”
南宫问天又甩了他一个耳光。
“打得好!就该这样!”王世博心中暗喜,表面上却装作公正地鼓掌喝彩,进一步激化了矛盾。
供奉被彻底激怒,他恶狠狠地盯着王世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