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应星接过宛儿递过来的书,仔仔细细地翻阅着每一页,然后口中说道:“丢的就是这本。多谢宛儿道长,不,宛儿姑娘。要不是姑娘你,恐怕我再也见不到这本书了!”
“没什么,我也只不过是误打误撞而已。”宛儿说道,“至于此书先生如何丢的,又如何到了我的手里,这是重点,也不是重点。”
“姑娘这是何意?”
“既然这书蹊跷丢失,又凭空让我得来,现在又在先生眼前。如果是巧合,那没什么可说的了。可是如果不是巧合,那必然是有人做局。”宛儿分析道,“如果是有人做局,那一定有其深意。至于是何深意,我们姑且不必管他,只要按照我们自己的想法行事就好了。如果我们的行为方式,和做局之人想布之局不同,到了那个时候,他必然就会现身了。”
“丫头,我发现你自从认识我后,就变聪明了。”张老樵说道,“看来,总跟我老头子在一起,确实能学到不少东西。”
宛儿看了眼张老樵,说道:“樵老,您还记得我想成立一家研究院的想法吗?如今有了长庚先生,我看此事就能成了。”
宛儿起身,冲着宋应星深施一礼,说道:“今日得见长庚先生,宛儿三生有幸!偶然得到了先生的书,让宛儿茅塞顿开!宛儿想请先生出山,能够用平生所学,成立一家研究院,造福众生!”
宋应星见宛儿前在豆汁店下跪,这又深施了一礼,连忙起身把宛儿扶起,说道:“宛儿姑娘大仁大义,宋应星佩服,想成立一家研究院的想法,确实与我也不谋而合。只不过,在下目前首要的想法是,想通过今年的春闱。如果今年在下春闱得中,必然会说动当今皇上,让其为我朝成立一家研究院,到了那个时候,岂不是也实现了宛儿姑娘的想法了?”
“长庚先生的意思是,想通过春闱得中,说动当今皇上,来成立一家研究院?”
“正是。”
这宋应星的想法,令宛儿着实没有想到,看来还是张老樵说得对,这宋应星是个腐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