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个老头子,难道不知道女儿家来月事要用月经绵吗?”宛儿哼了一声,“这些都是做月经绵用的。”
“吁——”张老樵一听这话,连忙停下了马车。
“还问吗?”宛儿跳下车,盯着张老樵的眼睛,问道。
张老樵连忙避开了宛儿的目光,说道:“不问了,不问了。你快上车吧,我老头子可不懂这些。我还是好好驾车好了,以后你再给我找麻烦事,我也不问了。”
“当真?”宛儿含笑看着张老樵。
“当真,快上车吧。”张老樵看看四周,“荒郊野岭的,别再出什么事,咱们还是赶路要紧。”
“就这荒郊野岭的才好,您不是自称是江湖上宗师级别的人物吗?还怕这荒郊野岭?”宛儿挑衅地说道,“还觉得自己当车夫有多委屈呢,您也不看看,这一路上有没有人认出您来?”
确实,这一路走来,不论是在闹市还是在乡下,没一个人认出来,驾车的乃是江湖上宗师级别的人物,张老樵。
“这是因为我岁数大了,现在行走江湖的小年轻都不认识我。”张老樵解释道,“而且我在吾老洞守了四十年墓,外边江湖上的风云,想必早就变了。”
“嘴硬!”宛儿狠狠地鄙视了一下张老樵,“樵老,您刚才说我再给您找麻烦事,您也不问了,说话可算数?”
“啊……算数。”张老樵心想,这丫头是又要给他下套了。
“好,江湖宗师,说话算话!”宛儿说完,跳上马车,“前边再走一天路可就快入陕了,到了陕西,正好路过延安府,在那,我想休息一下,短则几天,长则月余。您呢,趁着这个休息的时间,帮我办一件事。”
“一件事?说得好听,不会又是什么麻烦事吧?”张老樵一听宛儿说这样的话,就挠头。
“嗯,您愿意当成麻烦事也成,不过这对于您来说,小事一桩。”宛儿微笑着看向张老樵,说道。
“你还有小事?说吧,什么事?”张老樵一脸不乐意。
“帮我配火药。”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张老樵听了宛儿的话,以为自己听错了。
“帮我配火药。”宛儿很稀松平常地又重复了一遍。
“小丫头,要火药做什么?”张老樵问道,“小孩玩火药,小心晚上尿炕!”